七月的一天。

    阳光明媚，树影婆娑。

    正值暑假，附近人家的孩子纷纷归来。隔壁的小女儿在女子中学读书，和陈双喜年纪相当。有钱人家的孩子交朋友也是在同个圈子，对方发现隔壁多了个漂亮的小妹妹，成日过来找她玩。

    陈双喜对现代社会已经适应得差不多。

    此刻打开门，邀请对方进来。

    “芊芊，我哥哥买了好多冰淇淋，你要吃吗？”男人不准她叫他师兄，陈双喜就只能叫哥哥了。

    “高叔叔对你可真好。”

    何芊芊骨架大一些，看陈双喜穿着小短裙蹦来蹦去，灵活得像一只小鹿，有些羡慕。

    “双喜，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呀？”

    女孩拿来冰淇淋，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读书。”

    在师门学会认字，师父就总夸她聪明。同龄的孩子只有官宦人家的小姐才有机会念书，要是没有遇到高艺晟，她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烟花酒肆流浪呢。

    “啊，你开什么玩笑啦。”

    何芊芊吃口冰淇淋笑起来。

    陈双喜抿嘴笑笑。

    高艺晟从公司回来，脱了外套挂好。

    叫几声也没见陈双喜出来。来到二楼的书房，只见女孩翘着屁股趴在书桌上，手指在书本上逐字点着，嘴里磕磕绊绊，发出的音节稚嫩而拗口。

    “基础货币的变动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解开领带，从后面抱住她。

    “玩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双喜脸一红，“我在认字啦，师兄……哥哥。”

    高艺晟亲下她的脸颊，沉着嗓子开始念，“基础货币的变动借由货币乘数引起货币流通量的变动，进而导致利率调整。”

    陈双喜，“……这些字我都认识，可是为什么看不懂？”

    男人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这是讲货币政策的书，你没有专业知识很难看懂。”

    陈双喜有些苦恼，小脸一沉，托腮看着窗外。

    高艺晟下楼挽着袖子做饭，看她吃完，便问起行李收拾得怎么样。陈双喜捂住嘴惊叫一声，“啊，还没呢，哥哥你说那边很热，我不知道带哪些衣服。”

    把碗放到洗碗机。

    男人任由她牵着上楼。

    女孩子的衣服真可爱，每件都小小的，颜色艳丽又满是馨香。他从衣柜里拿出裙子和防晒衣，又帮她把胸衣和短裤拿出来。

    陈双喜没穿过这种内衣，连扣子都不会系。

    每次都是高艺晟帮她穿。

    女孩躺在床上托腮看他。

    “师兄你看起来好像老了一点哎，是不是工作太辛苦啦？”

    高艺晟，“……叫哥哥。”

    陈双喜伸出脚丫去碰他，碰到了就咯咯笑着，“人家才没有这么老的哥哥呢，芊芊都叫你叔叔！”

    神经本来就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。

    听到女孩叫“叔叔”，整个人脸直接黑掉。

    砰一声盖上行李箱。

    他看了她一眼，转身出去。

    女孩飞扑过去抱住他的腰，然而高艺晟快顶到门框的健壮身材也不是摆设——即便带着腿部挂件也依旧走得毫不费力。

    陈双喜呜呜叫两声，最后一口咬在他腰上。

    “坏哥哥！”

    男人心中一软，抱起身形纤瘦的女孩，微微皱眉。

    到了现实世界。

    女孩那身可怕的刺客功夫威力大减，但是依旧灵活得像只猴。最糟糕的是，她果然注意到他的年纪变化，两人相差十几岁……他可以当她的叔叔，却非要她叫哥哥。

    “我生气啦，哥哥你快哄哄我！”

    陈双喜握拳在他胸上捶两下，男人拍拍她的小脸，抱回卧室。

    她从营养舱出来那天，他没忍住，要了她。

    女孩的下面很小。

    费了好大的功夫他才进去一半，高艺晟没真枪实弹碰过女人，鲁莽的动作和可怕的凶器差点要了陈双喜的命。女孩哭唧唧养了许久。

    他反省过后，给她布置了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两人分开睡。

    陈双喜躺在床上，看他起身锁门。

    哼唧一声抱住被子，烦躁地滚来滚去。男人出门去又折回来，抱她在怀里捏捏揉揉，“今天怎么不开心？”

    “芊芊问我为什么不读书……”

    高艺晟怔了怔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想过让她去读书。

    陈双喜现在十四岁。

    应该上初二，虽然是人造人……但他既然已经把她当作终生伴侣，是不是也应该为她考虑一下呢。想到这，他还是觉得自己那天太禽兽了些。

    那么小的姑娘，身体发育还没成形，他就把自己的东西往人家身体塞。

    “你想念书吗？”

    陈双喜鼓着腮帮子，靠着他发达的胸肌，声音闷闷的，“人家不知道啦。”